是夜,一阵突如其来的腹绞痛让楚修然在床上翻滚了起来,终于忍不住以百里加速的步伐跑到恭桶边。
一趟,两趟,三趟……
终于在天微微亮的时候楚修然拖着已经酸软的腿,扶着屏风歪到在床榻上。
“靳布,你竟然……”声音轻若蚊蝇,气息虚弱无比。
另一边靳布这一晚也跑了三趟茅房。
看来这广告真是一点都不虚假,之前她便秘着喝只觉得痛快,现在好好的情况下喝,感觉整个灵魂都要被拉出来了。
幸好自己只喝了半杯,想到楚修然把大半壶给喝完,靳布就捂着肚子虚弱的笑出了声。
吃了早饭后靳布的活力已经恢复了七八层。
一进书房就看见楚修然那蜡黄蜡黄,一夜之间瘪了的帅脸。
“哟,殿下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夜之间瘦成了这样,可是周旋在五位美人之间劳累伤神?”靳布戏谑道。
楚修然颤着声:“靳状元一夜之间也清减了不少,昨个的茶你也喝了些想必昨晚也经历过了,只是你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有些太下作了些。”
靳布干干笑了两声:“微臣昨夜好得很,只是为了减肥没吃晚饭而已,看来这减肥效果显著。”
正说着,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真是糟糕,早上不该吃东西的,刚吃点东西就又想拉了。
靳布捂着肚子不再理会楚修然,向着东宫茅房跑去。
楚修然说得对,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可真是不能随便用。
整整一日,东宫的书房少有的安静祥和,没有再听到靳布与楚修然争嘴的声音。
世界和平。
只是二人交替着捂着肚子往茅房跑就是了。
“德公公,太子与靳状元这是怎么了?”德武从房檐上蹦下来不解地问,从夜间开始太子已经出恭小二十次了。
“许是端午宴吃多了,伤着肠胃了吧。”德文望着二人交替往来的背影摇了摇头,“年轻人呐就是不知道节制,胡吃海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