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么,再说了我也不能见死不救。”靳布也能理解方才楚萧澈的隐瞒。
身为一个王爷身边定是危机四伏,若被有心人知道他都某样东西过敏,那就大大增加了他人下手的机会和下手成功的概率。
“王爷之前有过此类症状吗?”靳布有些好奇地问。
楚萧澈皱皱眉细想了一下:“还真没有,刚开门那一瞬本王还以为是有人用了毒粉,可阿布却无事所以就知道大约是自己的问题。”
“我这里还有两颗药,若下次还有这样突然急发的情况可以应应急。”靳布掏出两枚过敏药放在楚萧澈手中。
过敏是个很严重的事情,现在楚萧澈的过敏源尚未确定得随时警醒着点才行。
“看来本王又得给阿布几张银票了。”楚萧澈望着手里小小白白的药丸,“祖传的一定很贵。”
靳布眼睛一亮又急忙推辞:“今日皇叔不是请我喝花酒了么,相抵了相抵了。”
这下轮到楚萧澈愣了,昨日小状元看到银票的贪财样他还历历在目,没想到今日这送上门的银票居然被拒了。
经历过惊险后二人也没再喊小jiejie来,只是待送走楚萧澈后靳布又凭着银票和嗅觉记忆找了刚刚那位身上有熟悉味道的姑娘。
“这是蝴蝶兰花粉,是去过南洋的商人带回来了,很是稀罕呢。”婷婷小心翼翼地拿着一小盒粉色的脂粉展示着。
原来是它,在现代城市里几乎每个公园都有蝴蝶兰的花区,靳布对这味道也是熟悉的不得了。
只是这蝴蝶兰约莫十八世纪中期才中马来西亚地区传到中国,想来在这个时代尚未出现整株花引进的情况,只是这样少许的制干粉末传进来。
可对于对此过敏的人来讲,小小的一克都能夺其性命。
“这种味道一点都不稀奇,我家娘子是制香高手,不仅会做这种单品种的香还能做出好几种香味混在一起的呢。”靳布仰起头颇为自豪。
“噗呲。”婷婷姑娘却笑了出来,“金陵城中最知名的制香师也只能只作出单种香,不过味道更加持久些而已,口说无凭敢拿出你家娘子制的香让我们闻闻么。”
靳布听到这话一副很不服气的模样,在浑身上下摸索着:“我记得我还带了一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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