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倪。
而后又让她们二人在夜间煎药,也是为了给楚萧澈发现的机会。
只要他发现她准备服下落胎药,他就会毫无疑问的相信,她腹中的孩子是他的。
因为他知道,若是楚修然的孩子,她一定会拼死留下,而不是偷偷服药让自己小产。
只是靳布没想到,楚萧澈如此心狠手辣,与素日里表现出来的温和全然不同,他可以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折手段,肆意伤害无辜的人。
还会用别人的性命要挟靳布。
或许楚萧澈从很久前就知道利用亲情来绑架靳布,这次不过是换了手段,用小玉的性命和悦诚的幸福来要挟她。
春去东来,靳布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
一天天的也越来越嗜睡,一日十二个时辰总归要睡上七八个时辰,醒来后也常感胸闷气喘,后来连下床走到桌边用膳都成问题。
钱太医日日诊脉只道:“娘娘怀胎辛苦,胎儿吸收走母亲的太多体力,所以才会导致精神体力差了些。”
靳布捂着不时抽动的胸口,闻着白云给的仅剩的那只香包,这些太医知道这孩子对他们陛下的重要性,哪里肯说实话。
以她如今的心肺功能,以这些太医的态度根本无法支撑她安然无恙的生产。
想来这些一心想要邀功的太医早就想好舍母保子的法子,亦或者,朝堂上那些不满靳布仍在后位的人早已买通了太医,只等着她生产之时取她性命。
靳布斜斜坐在床榻上,看着肚皮上不断鼓起的小包,将楚萧澈的手盖了上去:“你看它在翻身呢。”
楚萧澈亦笑了:“一定是个活泼好动的大胖小子,等孩子出来了你就会轻松许多。”
都是女人的母性是天生的,自打腹中出现第一次胎动开始,靳布对他对孩子的态度就转了大弯。
由原来他逼着吃养胎药,用膳,运动到后来她主动为腹中孩子考虑。
楚萧澈也逐渐放下心来,日日听着太医的好消息,一直期盼着孩子出生后他们一家三口能阖家团圆。
“你记住,不管我生产之时遇见了什么情况你都要保住孩子,必要时把肚子剖开将孩子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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