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方法。
刚交待完,小玉带着太医院的人过来了。
一位太医院御医和一名副院判在靳布面前跪了下来。
靳布看看太医:“你是陛下指来照顾丽妃胎像的太医么。”
“并非,这位是赵齐,陛下指的是郭朋义太医每日为丽妃请平安脉,今晚钱太医不当值。”副院判回道。
“所以丽妃突发状况去太医院请人,你们便推诿着不过来?!”靳布的声音严厉了起来,“你们太医院干啥吃的!见风使舵!怎么了,封宫了里面的人就不是妃子了!?”
“郭太医不在就是你推诿着不过来的理由了?!你是太医院的太医,阖宮上下不管是哪位妃子请你们必须得过来!谁受宠给谁看,谁不受宠争着推脱,怎么太医院的风气成这样了?!”
“丽妃还怀着身子呢,你们一个个的就这般不上心,想干嘛,收起你们的心思,别随便揣测主子的意思!陛下说封宫说不留孩子了吗?日日诊平安脉,连最基本的胎像不稳都不提,一碗坐胎汤滋补汤都不开,准备作甚?!”
“身为医者,别整天把前朝那些揣度人心的事给带进来!你们抬手上下是事关人命的事!能不能摸着良心干活!”
一番话下来,副院判和赵太医连连叩头,认罪。
靳布越看他们越觉得心烦,身为医者就该向白云那般,认真为生命服务,认真对待每一个病人。
这般投机的太医靳布着实看不上。
“多谢皇后娘娘。”太医院的人走后,丽妃含泪道谢。
靳布翻了个白眼:“有啥好谢的,不过是医者的本分罢了,你不挺有能耐吗,怎么现在连个熟络的太医都搞不定?!”
丽妃羞红了脸:“那是,那是……”
“别这那那这了,赶紧把药喝了睡觉,明日起会有另外的太医为你请平安脉。”
第二日,靳布专门让钱阳成照料丽妃的胎像,这两年他一直在太医院发展的不错,也算是能值得信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