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发生,这些年我不过是他的近身奴婢罢了。”
靳布伸手握住凌敏敏的手:“敏敏,你告诉我这些是想做什么呢,让我明白他的心意让我感动,让我留下来?”
她摇摇头郑重道:“从始至终我都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爱的人是谁,感动并不是爱。如果你喜欢慕容兴,你大可自己表达心意,不用想着为他好,想让他得到幸福这样的鬼话来劝说自己大度。”
“现在一切都已恢复平静,我只等腿上的伤好透后就去往康州,和自己的孩子夫君待在一起。这对我来讲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凌敏敏低头落下泪来:“如果不是我,不是我爹,或许你早与康州王生活在一起了,也不用经历这么多波折……”
“我爹是罪有应得,我…当时也是帮凶,毕竟也真真切切的骗了你。”靳布轻声安慰着。
门口,一直未离开的慕容兴眸中灰暗,终是将门掩住,打扇走了出去。
罢了,罢了,她的心思是自己早已明白的事情,为何还要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死心的试探呢。
两个月后,靳布能自己走动的时候便让慕容兴寻了马车,带了几名贴身侍卫前往康州。
这次康州独立几乎没有发生什么正面冲突,一来是因为楚修然在康州两年管理康州时采用的课税政策极其利民,百姓对这位康州王极其爱戴。
听说康州准备独立出大夏后几乎全部百姓都鼎力支持。
并且在听闻要可能要与大夏开战后百姓亦没有退缩,家里有年轻劳动力的男子皆争相入征,可以达到全民皆兵的地步,这也是楚萧澈没有与康州开战的原因之一。
一旦开战,康州绝对是块难啃的骨头,若真举大夏全国之力来对抗未免劳民伤财。
除却在康州和大夏相邻的关隘费了些周章外,一路上还算畅通无阻。
一年多来心心念念的地方就在眼前,靳布反倒生出些近乡情怯的滋味来。
路途中在客栈休息时照铜镜都觉得这两年的费心劳神让自己苍老了不少,甚至在梦中还梦见自己生出了白发。
为此,在马车进入康州地界后,靳布找了各种理由放慢行程,每天晚上躲在客栈做护肤美容。
邱佳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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