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邱佳思牵着靳布在院子里溜达,二人许久未见想说的话一天一夜都说不完。
“前几日祁公子到云家的时候提了一嘴,说是准备开放西越和康州的边境,准备两个地方互通有无,我准备在康州开个化妆品分店,往后咱们可以多聚聚了。”
靳布指了指正殿:“二舅乐意你过来开店呀,你不知道我开那个医馆前后跟楚修然吵了好几架,他才同意呢。”
“他很乐意啊,也准备在康州也开一个云钟楼呢,云家的人经商惯了,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你家那个从小长在皇家,有顾虑不同意也属正常。”
靳布细细看了邱佳思好几眼:“感觉你成熟好多啊,也有规划许多,感觉要比之前靠谱。”
“嘶~”邱佳思轻轻拍了拍靳布的屁股,“怎么跟你二舅妈说话的,我现在是长辈,考虑的东西自然要多一些的。”
“得得,刚夸你就喘,你快点给我拿点货,我要囤点,这几年没有现代产品护肤愁死我了。”
这日过后,楚修然与云家的关系得到了缓解。
因为云锦心里喜爱两个小外外,住下来后便舍不得离开,靳布也不舍得多年才见娘亲一面,二人便商议着让云锦暂住康州。
白云本就是随意的人,只要让他背着药箱给人看病,不管是在西昌还是康州他都能活的自在。
既然云锦想留下,他便一同暂住了下来,白日里跟着靳布一起去医馆坐诊,晚上和云锦一起带两个外孙玩。
与云家的小日子过得其乐融融,可楚修然却又被另一件事噎得不上不下。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吃一个女人的醋,那个女人还是之前他名义上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