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令。”
龅牙尾巴从尾椎处冒出来,举起另一只手看向温浓道:“爹,俺也一样!”
温浓偏向路刀:“你呢,有什么看法和办法么?”
路刀吁气,拉着他的手低声:“你代表我的意志,你的看法就是我的,至于办法我没头绪,你吩咐怎么做我就怎么执行。”
温浓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却又见他娇羞地低头:“那为夫就把这具残躯交给你啦,随你怎么使用。”
“……能不能别说得这么鹅心。”
众人稳定军心之后精神好了不少,惶惑的状态一扫而空,纷纷讨论起对策来:“既然古魔是戾气的集聚体,那这么强悍的对手要如何攻克?”
“我刚才思来想去,想起一个人界的事件来。”温浓说,“大荒时期,人界水患严重,鲧用息壤堵住洪水,最后还是溃堤崩塌。后来大禹治水疏堵并用,人间水患反而成为了灌溉水源,泽陂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