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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想一边笑起来,像是欺骗自己一般地睁大眼,想象着秦简之的脚步越过高墙,循着不可阻挡的路线一路向这里奔来,等自己再睡醒一次,他就会掀开那黑暗,带着一贯的笑容出现在自己面前。
不,不一定是笑着的。说不定还是生气的。
气自己什么都不肯和他说,气自己连告别都不曾说过,气自己自作主张接受了这裁决。
严景用力地眨眨眼,到时候自己该说什么让他高兴好呢?反正秦简之总不会一直和自己生气的。
这样想着,他笑了出来。但许久未曾听到的声音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声音可以变得这么嘶哑低沉,在这深深的地下就像某种深渊里传来的声音。
“真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