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回答是:
【大概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吧?恩?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不不不我并没有家暴,他是个很奇怪的雄虫,经验不是很丰富,每次都是我教他怎么做,他不知道怎么做的时候一着急就会要哭不哭的样子,假如我没有露出舒服的表情时他就会很忐忑,一直问这问那,好吧我只能告诉他,我很喜欢,我觉得很愉快——很没辙啊。】
【额……这个经验是我想的那个吗?】
【不然呢?】
【您的确很奔放啊……那么你一定很喜欢他吧,你看起来好像很幸福啊。】
【啊,喜欢倒是——诶,怎么说呢,应该不讨厌吧?没几个雌虫会讨厌自己的雄虫吧?】
【您的恋人对您的形容非常正确——我作为提问人,都感到非常羡慕啊。】
【哈?】
……
打住,严景捂住脸,他最近总是走神,实际上他觉得自己现在不该想这些有的没的,他现在的身份还是罪犯他自己本来就孑然一人,在遇到秦简之之前,顶多和自己的部下亲密些,现在这样到处躲藏反而是正常状态。但秦简之并不是,他有家人,有朋友,他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现在该想的是,如何让秦简之回到从前的生活,而不是和自己到处流浪。他从前不怎么在自己面前提起家里的事情,大概想让自己明白——他不会娶第二个雌虫,但当时严景并没有在意,他的确不在乎秦简之到底喜欢谁。
反正过几年他自己就会明白,然后就回去结婚了,而自己应该做的是像别的雌虫一样,不要干涉太多,免得今后大家都难堪,这是基于一个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于是严景的思维转了个圈,又回到了起点:由此看来,自己的确是一个非常务实,并不在乎罗曼蒂克的雌虫。
但婚礼?
严景皱着眉头感受了一下心跳——平稳而有力,并没有出现别人形容的轻飘飘找不到方向,醉醺醺喝醉酒一般的感受。因此他十分确定自己并没有对婚礼感到期待,一丝也没有。
是的,这只是那个二十多岁小鬼的突发奇想而已。他作为一个大少爷,居然并没有找过雌虫,也没有经历过太多感情,自然会冲动些,而自己现在肯定不能乱,不能像他一样激动,这样就显得非常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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