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母亲见状也很慌乱,不断地安慰他。
但是他平时跟哥哥走的比较近,大多数时候也是哥哥安慰他,也许是血脉相连吧,他先是叫着mama,后来是不安的不断地叫着哥哥,哭叫了两个小时喉咙都哑了,母亲实在没办法,就带着他去了医院,见了哥哥。
哥哥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身上连着许多的线,乱七八糟,但就像是束缚一个没生命的傀儡,而这个房间,是全是白色的房间,墙壁是白的,地板是白的,窗帘是白的,连床都是白色的,这一切都像是映照着一个将死的人。
他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只是扑上去叫着哥哥,但哥哥没有像以前那样,温柔的摸着他的头叫他“小七”,没有哄着他,没有给他买糖,没有带他画画带他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