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的本命法器威力依旧不减,与那剑并排齐驱,瞬间将枝丫毁去大半。
没了树枝的不老树迅速干瘪了下去,似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量,有气无力的挪动着剩下的枝条朝着郁流华的方向延伸过去。
不对!
这树对他并没有恶意!
郁流华猛地生出这样一个念头。
那白衣少年将剑招回,见郁流华仍旧呆立在原地,不假思索的迅速拔剑朝剩下的枝丫斩去。
千钧一发之际,郁流华徒手握住了那剑锋!锐利的剑锋划在掌心,剧痛闪电般袭来,眼前的景象被迅速的扭曲了,郁流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鲜血顺着剑身,滴落在地面,在不知不觉中尽数消失在泥土中。
可惜树枝依旧被剑气的余威所伤,彻底没了动静。
白衣少年瞳孔骤然一缩,将他的手从剑上剥离开来。“你发什么疯,斩魔剑也是能碰的!?”
郁流华总算找回了点神志,只见少年握着的剑寒气四溢,森寒的剑面上,斩魔二字如同有生命般流动着光华。
真痛!这是郁流华唯一的想法,他喘息着道:“我本来就条疯狗,不是么?”
白衣少年自知失言,沉默地将剑放回鞘中。目光不经意似的扫过郁流华赤着的双脚上,眼神动了动。
“郁山,很穷么?”
郁流华:“……”
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到了自己赤着的双脚。
看着那人澄澈的目光,脱口而出:“对啊,郁山可穷了,要不,你把你的鞋子也一并送我好了。”
白衣少年听罢,蹲下身就要去解。
这下轮到郁流华不好意思了,连忙伸手拉住他:“哎?我说你们君山的长辈怎么放心把你这么一根筋的小孩给放出来了。”
“……”
“罢了,刚刚是我为难你了。”郁流华将君行非的令牌牌扔给白衣少年回去交差。他脾气不好也不待见君山,但也不是为难小辈之人。“我如今闯了这山,你是否还要押我回你们君山?”
少年将令牌收到袖里,没有回答郁流华的话,反而将自己腰间的令牌解下,走到郁流华身边,将令牌放在他没受伤的手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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