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那卡片贴在扫描仪上。
维克和埃尔在祈祷,研究员也在祈祷——虽然他和他们祈祷的事情是完全相反的。
滴——在研究员绝望的目光当中,门开了。
他还来不及说些什么,整个船体忽然开始猛烈地震动,并且失去平衡。三人没有站稳,直接滑入了那房间内。
砰!
厚重的铁门在他们的身后关上。
“不,不!!”研究员趔趄地扑到门上,果然如他所说,屋内这面的铁门连个把手都没有,严丝合缝地扣合在墙壁上。他转过头,愤怒又绝望地哭泣,“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做,我还有妻儿在外面生活啊!”
埃尔一瘸一拐的走向他。
“你有妻儿,你实验的那些人就没有家人吗?”他轻声问,“你有妻儿,又怎么能狠心对和你妻子孩子一样年龄的人下手实验,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就没有考虑过这些吗?!”
研究员嚎啕大哭,他并不是为了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而是为了自己。就在这时,一个冰凉的触感抵在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