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跟病毒谈心?”
埃尔也笑了起来。
“是啊,是啊。我真是疯了……”他喃喃地说,“反正都走到这一步了,什么办法都得试一下,不是吗。”
他们靠着玻璃,感觉船在震动。
“他们成功了吗?他们炸了那些鱼雷?”
“我不知道,应该吧。”维克耸了耸肩膀,“我们这里离那些地方最远,估计也是会最后波及到的。”
“如果波及不到,”埃尔拍了拍玻璃上缠绕着的绷带,那原本崭新的白色绷带上已经尽是斑驳的血迹,“这美人还能祝我们一臂之力。”
“还有多长时间爆炸?”
“默认五分钟。”
埃尔点了点头。
“幸好今天下船之前看了夕阳。”他说,然后笑了起来,“这个死法好,我很喜欢。”
维克仰起头,他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我跟我的老婆离婚了,在几年前。她也是德州人,可为了我,她搬来了纽约。”
维克看着天花板愣神,他的声音很轻,仿佛在自语。
“后来——就当她怀孕九个月的时候,纽约被外星人入侵了。她没有事,就是吓得够呛。战后,神盾局为了处理这件事,全员加班三个月。等我能够联系她的时候,她连孩子都生完了,早产儿,一岁之前身体一直都很不好。”
“男孩女孩?”埃尔问。
“女孩,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维克笑了起来,然后那笑容缓缓僵住,眼眸变得疲惫,“她家里人受不了自己的女儿受这样的苦,她据理力争,然后对我说,我要么在神盾局辞职,我们一起回德州重新开始,要么我们两个就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