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空余功夫就天天想怎么越狱——要我说,如果我是哈瑞和梅林先生,我也会心惊胆战,她被保护得那么单纯,谁知道放她自由后会发生什么?”
青年叹了口气。
“你看,她一来纽约就出事了吧。”他嘟囔着,“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你喜欢她?”维克扬起眉毛,“那个叫娜塔莉的小姑娘?”
“喜欢?”埃尔笑着摇摇头,“不,我把她当meimei。虽然我们的沟通没有那么密切——她跟我一个哥们儿关系更好,因为他们两个一起长大。他喜欢她,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埃尔停顿了一下,然后他轻轻地笑了起来,他侧过头去看维克,眼眸中倒映着绿色液体细碎的光。
“所以,我说我喜欢这个死法。”他笑着说,“为了家人和世界而死,还有比这更棒的告别仪式吗?”
维克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笑了起来。
他明白,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十岁有余的青年,已经不再是个孩子了。
——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这很好。”维克笑道,“我只是有一件事很遗憾。”
“遗憾跟你的妻子分手?”埃尔问。
“不,”维克笑着说,“我真的很想回德州去,那家牛排店真的很好吃。”
手腕上的表正无声地转动着。
还有三十秒钟,他们背后的炸药将会引爆。
男人和青年靠着那玻璃罐上,维克先伸出了手。
“很荣幸认识你,埃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