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日我在旻州遇到了殇止,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去那儿吗?”
“我哥去旻州了?”珮扇一脸诧异,“那地方也不算近,他特意过去?”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当时他鞭伤应该未愈,连日骑马去旻州的一个寺庙祈愿,还得连夜赶回坊内,也太折腾了。”絮絮叨叨说完,见珮扇沉默不言,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他一向是家中主事的,有些事情能不和我商量的他也就不与我说了。”珮扇换了个姿势躺平,语气中听出有些落寞。
珮扇与殇止的关系从来说不上多好,我也没听他们说过为什么会来倾城坊,但当哥哥的殇止处处为珮扇着想是真的。
自觉跳过这个话题,我又说了许多路上的见闻趣事,聊着聊着声音渐小,睡着了。
深夜莫名惊醒,朦朦胧胧听见有男子的呻吟喘息,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
是珮扇。
他在......
眯着眼向身侧看去,虽说夜间残有冷意,珮扇却掀了被子大敞着下身,两腿间的棒身直挺挺朝天,正被男子右手握住上下揉搓。
他虽压低了声音,还是抵不住快感,惹得轻喘断断续续从口中冒出来。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淡淡的腥膻气味,马眼射出的精水顺着棒身流下来与手掌相触,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看起来已经撸过一次了。
“沐琼...啊...xiaoxue好紧,喜不喜欢我cao你......”
断断续续听见男子沉溺在臆想中说的话,我紧闭双眼假装没醒。
心如鼓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