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简约服饰的少年,总是温声细语和同行交谈,我只敢远远羞怯的看一眼,单单那挺拔隽秀的鼻梁就让人不禁遐想。
沉浸在作业堆里埋不起头的日子,也曾怯怯抽出空遐想一下未来的生活,一想到也许身边会有个他便心神雀跃。
白画梨只是和他一样,在相貌上一眼击中我的小心脏,却兜兜转转这么多年。
殇止外貌优秀,气质儒雅,我对他倾心不为过,却也自知他不乏爱慕之人,这才只敢远远仰望,偶尔得寸进尺耍耍小脾气。
如何能与这样的人同床共枕呢?
“...殇止?”方才交换唾液的口中干涩一片,我颤巍巍说出这个名字,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腕也暗暗收了回来。
“是我。”男子大方承认,语气中鲜见的还带了一分傲气。
我沉沉喘几口气,双手推搡,双腿乱蹬着往后退,硬生生将性器挤了出去。
本来濡湿一片的下身现在暴露在空气中,愈显干涩,但这些都抵不上我心中的震惊。
“你疯了?”我裹着被子一角尽力离他远一点,莫名有泪水汩汩涌出,“你疯了!”
他不语,伸手想要摸一下我的脸,被我躲过去。
我胡乱擦着掉落的眼泪,在黑暗中质问他:“你怎么会来这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殇止沉默片刻,下床摸索着点上烛火,我也在此时彻底看清了男子的模样。
他身下的性器仍然直挺挺充血立着,上面还沾着从我体内带出的yin水。
“再不做我就没机会了。”他重又坐到床边,眼神沉沉,“珮扇和我说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