錾刻精美的鎏金熏笼徐徐吐着白烟,将这沉寂的氛围衬托得越发诡谲。
白羽斜倚在熏笼旁,被那浓重刺鼻的香味熏得喉间干痒,忍不住捂着嘴重重地咳了几声,肺里才舒畅开来。
白轩神色一动,低声道:“哥,你过来。”
白羽摆了摆手,身形未动。
“我尚且是哥的亲弟弟,何以如此厚此薄彼?”
白羽被他突兀的哀怨语气弄得很不自在,微恼道:“你这说的什么话?!”
“若躺在这儿的是白苍奇,哥还会忘了来探视么?”
白羽不知怎的竟心虚起来,视线从白轩身上滑开,也不说话。
“呵,我就知道,昨晚哥是陪着他的吧,所以才把我忘了。不要紧,反正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
“停!”白羽无奈地瞪了他一眼,“你瞎说什么呢!昨晚发生了什么你真的清楚?”
“你走近点我就回答你。”白轩闷闷地发了话,半躺着倚在床头的模样有些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