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只是脑子烧得有些迟钝而已。
白苍奇心中一动,瞧白羽不太对劲,便凑上去吻了吻他额头,薄唇触上微烫的温度。
“难受么?……是不是我昨晚……”
白羽摇了摇头,小声说:“不关你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睡相很差。”
白苍奇见他神色恹恹的,倒也没说什么,只起身取了块手巾在凉水中泡了泡,拧干。
“取香樟草那事儿……很危险是不是?”
白苍奇手中动作顿了顿,淡淡道:“你又知道?”
“那是!不然你怎么不直接告诉未然如何到手的,说不定……渠道还极不光彩,嗯哼?”
苍奇不置可否,倾身将湿冷的手巾裹在白羽伤处,他脱了外袍,里头的长衫有些贴身,米白的薄布勾勒出块垒鲜明的坚实胸肌,线条优美而不显夸张,白羽暗暗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