垢,拆都差不开,他看着昏昏欲睡的祭祀。
狠狠心,拿骨刀把祭祀的头发全削来丢掉,从仓库里摸出入药用的皂角粉,把短发洗干净。
拿兽皮擦干,然后把帽子给戴上,祭祀全程晕晕噩噩的,浑然不知。
回去的时候还跟景蕖念叨着,“我怎么感觉头上好轻松。”
景蕖心想你那头发上全是脏东西,好好的脖子都能给压出颈椎病来,剪掉后可不轻松么。
嘴上却道,“洗干净就这样,而且这样不容易生病,咱们要勤洗澡,勤洗头,讲究卫生。”
祭祀深以为然,眯着眼睛,“好。”
反正,现在是水季,水草丰茂,猎物众多,部落里不缺食物,又不能储存寒季所需的食物。
闲着也是闲着,听景的,多洗洗没问题。
部落里都是以祭祀为风向标,见他剪头发、洗头,纷纷效仿,然后就发现帽子真的比毛发保暖。
都争着学做帽子,有手比较巧的,还开始翻各种花样,部落里一片热闹欢喜。
可是鱼却不太高兴,贝和野出去找白熊,已经有好几天了。
她给贝做的衣服都做好了,贝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