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以后,他每次和肖钰出去都会被人误会,时间长了也就不在乎了。但是他不在乎那种暧昧的目光,不代表他不在乎有人用那种“这两个狗男男”的目光看自己。
当有一个医生经过诊室门口的时候,陈正则明显感觉到那个医生以一种“自己老婆出轨了,而jian夫就是他”的目光在死死地盯着自己看。
这是什么意思啊?
陈正则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没什么脾气,但是他也有东北人的某些脾性,比如他觉得这个医生是对自己有什么想法,想找茬。
但是就在陈正则准备过去问问那个医生的时候,轮到肖钰进诊室了,而且刚好,肖钰挂号的医生就是那个目光奇怪的医生。
本着“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医生”的想法,陈正则收了脾气,跟着肖钰进了诊室。
诊室里飘满了氧化锌丁香油的味道,肖钰一进去腿就软了,童年的阴影张牙舞爪地向他扑来,让他不由自主地握住了陈正则的手。
陈正则看肖钰这么害怕,只好跟着他走到牙医床那,任他握着自己的手。
那个医生的眼神更怪了,陈正则心里觉得不爽,下意识地看了眼牙医胸前的牌子。
宋连城,这名字也太娘炮了!
陈正则在心里嗤笑了一声,然后猛然想起之前给肖钰看牙的那个医生好像也是他,而且之前他也这么看过自己,难道说他们之前有过什么过节?这么一想,他决定等一会儿出了医院问问肖钰,毕竟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肖钰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躺在牙医床上,闭着眼睛,任凭牙医拿着各种器具在他嘴里戳过来戳过去,有时候被戳疼了就叫唤几声,不过就是叫唤得有点浪,听起来不是正经的“叫唤”。
在给肖钰检查牙齿的时候,那个牙医一改之前恶狠狠的模样,整个人温柔的不得了,时不时地和肖钰说几句话,有时看肖钰紧张了还给他讲个笑话。
只不过他的笑话对于肖钰来说有些小儿科,对于肖钰这种在成年人的世界中驰骋多年的老司机来说,他讲的那些笑话还不如听一听魔幻现实主义的喜羊羊唱“爸爸的爸爸叫什么”来得刺激。
检查完毕,肖钰只是有些发炎,现在牙齿还没有长出来,还需要再等一段时间才能决定这颗牙是去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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