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有人不安的喊了一句:“温哥好。”
停顿了一会儿,有些稀稀拉拉的声音跟着响了起来:“温哥好!”
付温儒愣了一下,露出了有些喜悦的笑容,朝着他们招招手离开了。
只是刚刚走过几个拐角,步入了没有人的走廊,付温儒的表情就又瞬间冷了下去。
清晰的冷意与森然的怨恨。
他忍不住用手按着身边的墙面,抚摸着这非常熟悉的纹路,瞳孔当中却带上了点茫然。
不一样的,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不一样的?
和上一世,和记忆中的那个前辈子截然不同。
所有的事情都跟想象中不一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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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明黎将自己手中的书签塞进了画框里面,喊了两个人过来一起挂在了画室顶端。
大多数地方都很透明的玻璃画室,忽然多出了这么一个东西,其实略显突兀,就跟空中平白的多挂了一卷画卷一样。
按照栾明黎的审美来说,他其实很不喜欢这样的设计,并且总觉得那些在玻璃花房上面做装饰的人审美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