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把人抱回卧室就去拿了药膏给白棠生涂上:“还痒不痒?”
“还好。”
乌柏舟去洗完手,钻进被窝里把人拥进了怀里,已经到了夏天,不到开着空调,被子又薄,两人就这么抱着倒也不觉得热。
“不做吗?”白棠生明显感觉到乌柏舟已经有反应了。
“不做。”
乌柏舟吻在了他鼻侧的红痣上:“头天晚上做完,第二天一早提起裤子就走,我不是成了‘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了?”
白棠生乐不可支:“你怎么还记得,我那是逗何然的。”
两人这么抱着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白棠生被身边细细碎碎的声音弄醒,他迷迷糊糊地睁眼,乌柏舟已经穿戴整齐,此刻正弯着腰,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
“要走了?”
“嗯。”乌柏舟亲在了他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