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述没来由对牛弹了段儿琴:“今天中午的狗仔,是你找的?”
江翎似乎有些不舒服,他死死扣住池述,额头紧紧贴着那冰凉的脸,才长长呼了口气:“休想污蔑老子……”
池述:“……”
他忍俊不禁,不知自己是否被狗咬了便得了狂犬病,没头没尾劝道:“你以后,还是自爱点好。”
……
江翎再醒来时,入目便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随后是夭夭一张放大的脸,夭夭眼角有些泛红,似乎刚哭过:“翎哥,你终于醒了,你昨天快烧到了四十一度,我以为你要英年早逝了呢。”
江翎口干舌燥,张了张嘴,他感觉嘴唇都要裂开,于是他不得已选择了沉默,没成想他刚从烧傻中侥幸逃脱,便被夭夭当头敲了一锤子。
“翎哥,你甭担心,剧组今天给你放假。”夭夭嘟囔道,“昨天可精彩坏了,翎哥你活着出来,都是一个大写的奇迹。昨天我跟秀真哥赶到池哥房间时,您老正报纸糊墙似地糊池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