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花寻就不奇怪。”
“而且在光天化日之下要牵着手,不是花寻教给我做的吗?”
花寻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气到七窍生烟。
心想这作者心是有多歹毒,才能写出来这等荼毒祖国花朵的东西。
“还是说,花寻觉得我握的不舒服?”沈惊蛰说着又将手攥紧了一下。
明明每个字都根正苗红,但是组合到一块儿再从沈惊蛰口中说出来,感觉意思就变了。
花寻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
瞧着横竖有人给他引路,干脆眼一闭,只当拉着自己的是个温香软玉的大姑娘,心里多少也好受些。
两个人走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期间基本上都是沈惊蛰一个人在讲单口相声。
说的什么花寻也不想去听,不管沈惊蛰说的多正经,反正在花寻听来都是扫.黄.打非中需要打的头号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