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但对方的一颦一蹙,都让人想欺负到他不能开口说话。
“……”花寻死死地咬着牙,明显强忍着不适。
最终到底还是没有这般下去。
而是换回了以往相对温和的方式。
不过倒是真的面对面,看着隐忍却又克制不住的泣音,一起共赴巫山。
这种事情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花寻从一开始畏畏缩缩,连声音都放不开,到最后什么求饶的话语都能说得出口。
甚至是更为不堪的言语和称谓,此时也被解禁,成了助兴的最佳良药。
次日的时候两个人谁都没有按时起床。
花寻倒是中途醒过一次,不过也就仅仅限于醒了那么一次,看了一眼时间发现还早。然而再次睁眼的时候日光已经从窗帘透了进来。
花寻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才意识到昨天的荒唐。
身上的痕迹,以及被褥上的,无一昭示着这儿曾经发生过什么。
不过还好,没有像上一次那样连站起来都勉强,最多只是有些难以描述的酸痛。
“沈惊蛰,醒醒……”花寻顺手推了推手边的人,示意他该起来了。
这么一推,花寻才发现沈惊蛰其实一直是醒着的,一觉睡到现在的似乎只有自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