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看向少维,少维摇摇头,“先不管他们,我担心你,先去医院。”
这种情况他们开不了车,会场又派了一个人一同去。
莫沫身上一些擦伤,“我没事,肖良陪着去吧。”随后对会场人员说:“这儿有监控吗,我想看看。”
于是莫沫留下来,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找会场拷贝了一份事发当时的监控视频。厕所里当然没有监控,所以少维和醉汉如何事起争执并不可知,拍摄到的只有出口处四人混战的场面。何况少维声称醉汉强jian,这个理由多数警方恐怕难以受理。
莫沫揣着拷贝,离开监控室。
夜已经深了,看热闹的人都已散去,他一个人往出口处慢慢走。打架时扯掉了好多衣服上的布条,加上一瘸一拐,还真像黑夜中的木乃伊。
莫沫嫌衣服碍事,脱了想丢,但上面血迹斑斑,指不定又是证据,只好拿着。此时深秋初冬,热血一凉,直将他冻出好几个喷嚏。
他走到停车场,车钥匙还在肖良身上,方才情急,谁也没顾上这个细枝末节,又走到附近的一个车站。
半夜公交停运,空出租车也没几辆,倒是隔三差五有车在他面前停下,想顺路载他。
莫沫坐在条凳上伸直腿,拉起裤管,脚踝处肿起个大包。再摸摸口袋,烟盒都挤皱了,行吧,还能抽支烟缓口气。
他低头点火,又一辆车无声停在面前,车窗缓缓降下,莫沫瞥了一眼,继续点烟,憋着一肚子气喊:“等人,不走。”
莫沫点着了烟,闭眼吸了一口,身上筋骨酸痛,又冷又乏。鞋跟和水泥地接触的轻微响声,在他耳边不断重复放大。他吐出一口烟圈,烟雾后,来者站定,身形遮去了大半的路灯光线。他看不清楚,却听得分明。
“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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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八点档我错错也要有姓名!
唱歌的不是罗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