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罗殷松开手,靠回椅背,捏了捏鼻梁,继续说:“这段时间好好休养,其他的事少cao心。”
他住院这事,周庆暂时瞒住了还在外旅游的mama,莫沫千恩万谢,其余根本没他cao心的机会。肖良心怀愧疚,来得最勤,想要照顾他,可罗殷请了专人照料,肖良插不进手。
等莫沫恢复得好了些,肖良低头垂手站在他面前。莫沫笑了一下,扯到脸上的伤口,“坐啊,专门到我这里罚站?”
肖良快速抬头看了他一眼,马上收回视线。
莫沫反而安慰他:“好了,多大事,你要觉得愧疚想补偿我,就听话行不行?”
肖良乖宝宝似的:“我听话。”
“那你坐着,”莫沫说,“看你站着我脖子酸。”
肖良坐也不敢近坐,屁股沾了板凳沿,莫沫靠着床头,命令道:“坐近点,远了眼睛酸。”
这样肖良才敢向前挪了挪。
莫沫一笑脸就疼,只能面无表情,语气平平:“那天剪完头发,我姐和我哥都说我特别帅,要认不出来了。所以你别钻牛角尖觉得害了我。”
那几个被肖良使手段丢进牢里的,以牙还牙地报复回来,结果认错了人。莫沫剪了和肖良一样的发型,穿着相似的服装,替他挡了一灾。
那个夜里,他从罗殷家离开不久,刚走到一个阴暗处的拐角,被人从后面捂着嘴勒紧脖子,拽进巷子里。光线太暗,他没看清那些人,那些人也没看清他,不过都是一伙的,揍一顿没差。
他被拳打脚踢到半死,路上望风的一个小年轻急忙忙跑过来将那群人喊走了,终于歇了口气
。过了好一会儿,他被那个小年轻拖到马路边自生自灭。
这些经过也是后来罗殷跟他说的。
罗殷还说:“事情都办妥了,你安心养伤。”
那之后,罗殷几乎天天来,下午或者晚上,有时陪他出去散步,或者看他吃饭。
倒让莫沫十分难办。肖良和罗殷都在,新欢不是新欢,旧爱也非旧爱,可三人共处一室,多少有些别扭。
莫沫说完停顿许久,肖良垂着脑袋,肩膀在抖,“如果不是因为我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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