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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兰秋再一次落泪:“逸儿……”
帅望抬手,阻止:“闭嘴,别在我面前提那个名字。别让我去安慰那个白痴,我比他更痛,你去吧,我可以抱着孩子。”
于兰秋愣了一会儿:“我不敢。”
帅望笑:“他只会打我,不会打你的,放心。他打我是因为我不会被打死,而且会还手。因为这狗娘养的很内疚,他觉得如果他不走,某个人就不会死。当然了,确实如此,所以我狠狠给了他一脚。”
于兰秋忍无可忍地笑了出来:“你该不会觉得自己也……所以……”
帅望道:“在死人面前,活着的人总是会内疚,疼痛永远是解决精神问题的好办法。因为你的肚子痛时,很少会想到更高级的痛苦。”
于兰秋轻声:“我配不上你们。”
帅望沉默一会儿:“你的歌声,可以解忧。”
于兰秋终于微笑:“谢谢,我去劝他。”
帅望抱着那幼儿,晃晃,笑:“有幸见识小逸儿的婴儿时代。你可别长得象你爹,那就不能颠倒众生了。”笑了一会儿,轻声:“也许丑点更好。”
那婴儿再一次扭曲面孔,不等哭出来,“哇”地一口吐在韦帅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