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住,屋子里也不敢放任何东西,看看,泥屋子都快烧成砖屋子了。”
众人不禁觉得好笑又同情,突然从屋内跳出一人,浑身漆黑,只有两个眼睛黑白分明,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有一个人,因为已经和黑墙融为一体了。
火风见有人来,立即跳出来准备接受挑选,他裂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其实他牙齿也不是很白,是黑白对比显得白而己。一看是虞紫鸢,嘻嘻笑道:“哟,虞小姐,好久不来看我啦,今天又给我带了啥子东西?”
虞紫鸢取下身上的一个包袱,扔给火风,火风接过,迫不及待地打开,是一些干粮和一身新衣服,立刻作揖道:“多谢虞小姐,多谢虞小姐!”
虞紫鸢嫌弃地道:“瞧你这屋子,也该收拾收拾!”
火风讪笑道:“虞小姐,我也是没得办法,我怎么收拾还不是这个样子!”
虞紫鸢把屋内外和火风身上都打量了一番,觉得他说得对,转身走了。
江枫眠道:“虞姑娘和他很熟?”
虞紫鸢道:“老熟人了,来了两年多了吧,还没被选走。”
继续往前,有一大片空地,一群人在围观着什么,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很是热闹。围观者中,有或近或远专门跑来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也有各大家族专寻人才的“掌眼”,虞紫鸢就认识几个,但大家都装作不认识,反正来这里的原因都心知肚明,心照不宣。
被围在中间的那个人嘴里嚷着什么,几人挤进去一看,一名面目狰狞、只有头顶有圈头发扎着个小辫子、浑身只在下身围了一块破布的男人,拿着短刀往自己身上刺。每刺一下,围观者都咧嘴“咝”一声,仿佛刺在了自己身上,真真是看着都痛,他却面不改色。虽然刺的都不是什么要命的地方,但是这么刺下去血流光也会死啊。他浑身上下布满了长长短短的伤疤,有横有竖,有新有旧,没一块好皮。
这个时候,“掌眼”和吃瓜群众极其好区分,跟着“咝”一声、感同身受的是吃瓜群众,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是“掌眼。”
虞紫鸢看向沈落鱼道:“这是谁?新来的?”
沈落鱼推开正在她耳边窃窃私语的金光善:“这个人叫秃鹫,才来不久,天生无痛觉,冬不怕严寒,夏不畏酷暑,打起架来勇猛无比,浑身是伤也毫不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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