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运力,切不可用力太过,慢慢来,以后每日扎针也是如此。”
池惠点头。一个时辰很快过去,温岚取了针,道:“先别动,缓缓再起来。”王氏又出去了。
过了一会,王氏回来,身后跟着魏长泽,他眼底微红,额角头发微湿,惊蛰也跟在后面,一言不发。池惠坐起身,正要下床,魏长泽一个箭步冲上来,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但立刻又站直了道:“脚有伤口,不能下地,我来。”不容分说,将池惠抱起,往外走去。
为了他能省力些,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胸口。他看了她一眼,呼吸陡然急促起来,脸也红到了耳根,马上又将视线转向了正前方。她在他怀中抬起头,端详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滚动的喉节,冒着细细汗珠的额角。
白秋贤和惊蛰远远地跟在后面。
她把头靠在他胸口听了一会儿,眨眨眼道:“你心跳得好快啊。”
他不敢看她,“嗯”了一声。
她又道:“你不要担心,真的一点也不痛。我从小在山上长大,练功没有不苦的,就是痛我也能承受,这么多年还不是自己扛过来了。”
他狠狠道:“痛也是你自找的。”谁叫你大言不惭非要一次性地帮人家修成rou身,自讨苦吃!
她笑了笑,又靠回他胸口上,不再说话。
身后的白秋贤和惊蛰捂嘴偷笑。
回到房中,魏长泽将池惠放到榻上,又去汤药房取药。
每日三餐,一次针灸,两次汤药,一次药浴。除了药浴,白秋贤几乎不用帮忙,她常说自己和惊蛰就是多余,魏长泽总是笑而不语。
日子在忙碌而规律中度过,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池惠恢复得比意料中的快,魏长泽却日渐消瘦。惊蛰常在池惠耳边念叨:“师父,您要对师丈好些啊,他为你付出太多太辛苦了。”魏长泽却老是瞪他。
魏长泽的辛苦池惠自然是看在眼里,她现在过起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吃饭有人端到手上,走路有人抱,让她有空去想很多事情。她细细想来,自下山以来,从姑苏到眉山,从眉山到云梦,从云梦到大梵山,竟然从姑苏听学认识以来,他们就每天见面;从白秋贤、江枫眠、虞紫鸢、虞飞鹏、惊蛰,这一路走来,和她相处时间最长的是魏长泽,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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