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他缩回了手,道:“洗好了叫我。”不等她回答,他便冲出了屏风。
魏长泽出了房间,反手关上门,外面的冷风吹来,他打了一个冷颤,伸手一摸,额头脖颈全是汗,再这样吹下去,怕是会受风,如果他生病了,谁来照顾她。他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湿透的里衣换掉,坐在地上发呆。
惊蛰不知跑哪里去了,也许是找温训玩去了。
手上还残留着她身上的触感,鼻端还回味着她的气息,魏长泽打坐闭眼凝神了好一会儿,那种躁动的感觉才下去,想起她应该泡好了,又进了她的房间。
池惠正试着自己从浴桶中出来,刚起身露出光裸的肩膀,他就进来了,这可真不怪他,他明明记得她是穿着里衣泡的,他脚下又一扭差点摔倒,吓得她又埋进水里,他捂着脸跑到屏风外面,背对她道:“你自己出来吧,穿好衣服再叫我。”
屏风后传来“哗”地一声水响,又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不一会,她从屏风后踮着脚尖走了出来,魏长泽一把将她抱起。怀里的人儿软软暖暖,散发着潮湿的药香,魏长泽呼吸凝滞,大脑一片空白,魂儿仿佛已与身体分离,飘到了九宵云外,走尸一般的身体抱着池惠将她放到榻上躺下,俯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身下的人儿也没动。飘了好了一会儿,魏长泽的魂儿才着了地,附回他身上,他梦中惊醒一般又扶她坐起,拿起一块帕子,坐到她身后,帮她擦拭湿潞潞的头发:“先不要躺,等干透了再睡,有什么叫我,千万不要下地。”
池惠“嗯”了一声。
魏长泽将擦好头发的帕子晾好,坐在她面前,盯着她看,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似的。两人又无言了一会,她又道:“天天在院里看杏花都看腻了,最近天气不错,明日我想出门晒晒太阳。”
他伸出手,拨开她额前凝成一缕的头发,顺便轻轻抚过她的脸:“好。”
春日的阳光温暖和煦,院里的杏花已经开谢了,在枝头上留下小小青涩的果子,魏长泽抱着池惠出了杏林苑,来到田间草地上,她的手圈着他的脖子。在阳光下抱得久了,他微微有些喘气,额角的汗珠细细密密。
王氏说有轮椅可用,魏长泽说外面的路不平整,颠得厉害,会震到伤口,背的话又会压到腹部的伤口,总之就只剩下了抱。
他找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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