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什么事也没干,一晃眼天都黑了,才想起连午饭都没有
吃,覃天宇的信息也没回。我回复什么呢?直接说不去了?不去又想去,还有半年我就离开美国
了,我想和覃天宇一起跨年,留作纪念。可是去了又玩不尽兴,周伟红的事就像一块大理石,重
重的压在我的心头上。不去,遗憾。去了,也遗憾,遗憾自己没有把全心交托在如此重要的时
刻。磨磨蹭蹭,拖拖拉拉,犹犹豫豫,一直耗到晚上十点半,给覃天宇发消息:现在忙吗?
覃天宇:还好。
我:要不我们在视频里跨年吧。覃天宇立刻发来视频来电。
“我还想着快十二点钟的时候在跟你联系。”
覃天宇在视频那头微笑着说:“我们可以聊到十二点。”
“我怕会影响到你工作。”
“没事,明天是假期。”这是他来美国第一次在跨年夜没有狂欢吧,我知道他不是真的在等我,
一定还有其他的原因。想问,又不好意思问。
“你这几天没有咳嗽吧?”
“没有,好的很!”
“对了,我问你一个问题。”
“问。”
“你当时在新加坡有没有看一些报刊啊,社会新闻这些?”
“怎么了?”
“你有没有看过类似的报道,有人跳楼啊什么的。”
“你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我有一个大学同学在新加坡出事了。”
“跳楼吗?”
“嗯。”
“我很少看市井新闻,不过我有听到过一个从中国大陆来的女子跳楼了,当时闹得还蛮大的。因
为新加坡就那么点大,她的身份又不确定,找不到她的家人,不会是你大学同学吧?”
“大概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我准备回纽约的时候。”大陆来的,暑假,那不就是周伟红吗?
“你知道她为什么跳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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