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就不是害人了?我一个教竖琴的,去教人家萨克斯、钢琴,这不就是害人吗?耽误人家
学生的时间,浪费学生的钱财,您还觉得没什么?我都不知道这么些年,外公是怎么跟您相处
的。”
“你怎么不问问,这么些年,我受了多少委屈,流了多少眼泪。”
“是,可委屈您了。”我白了外婆一眼。
“真不上这些课?”
“不上。”
“那你倒是把你的学生叫过来上课啊。”
“我的课是选修课,她们一个星期上一节就够了,跟她们上那么多节课干嘛?”
“你就是和你外公一样,假清高!”
“是是,我假清高。”
“你说你这手里要是没点存款,将来要用钱该怎么办?病都生不起,你连社保都没有,每个月还
要花钱去买社保。”
“大不了把房子卖了。”外婆又是一巴掌打在我腿上。
“我觉得方镇还不错,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您才跟他见一面,您就觉得他不错?他哪里不错了?你就看着今晚这顿饭是他买的,然后又
送了您一些年货。您信不信,这年货估计都是他学生送的,然后在转手送给您。”
“就算是他学生送的,你看看,你看看,你有什么?”
“我有什么?我最起码我知道自己是个人,就该活出个人样,就该干人该干的事!”
“我觉得这孩子挺诚实的啊,说话开门见山,也没伪装什么。”我也是服了,外婆说的没错,方
镇是挺诚实的,在我面前没有掩饰他对钱财的喜爱,就和覃天宇一样。天哪,我怎么又想起了覃
天宇。也是奇怪了,为什么方镇和覃天宇一样,两人都喜爱钱财,而我不厌恶覃天宇,却反感方
镇呢?
“您觉得他和覃天宇哪个比较好?”
“还提覃天宇干什么?要活在当下,抓住眼前人!”
“我就是问问,您想想?他俩您觉得哪个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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