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血缘关系掺杂了生死与共的利益关系,说不定会他们之间的亲情更加坚固。
可这坚固的关系此时却让他有点不忿,就算他的生死很重要,那她就要为了他而受伤吗?这根本不是他想看到的。他想要坐稳这个皇位明明也是为了更好地守护她啊。
“没有伤到要害就算没事吗?可是,可是……你一定很疼啊,皇姐……”可她却不哭也不喊疼,他越说越觉得皇姐一定很疼,心也跟着疼了起来,看向她的眼神里都写满了疼。
玄扶桑在原来世界无父无母,从小就养成了独自一人咽下所有苦痛的习惯。长大后虽有几个好友陪伴,但到底无法弥补缺失的亲情。
见玄瑞辰此时在因为她的疼痛而哭得满脸泪痕,她只觉得心底浮上了一股像是酿了许多年的酸楚。
一个声音冒了出来,它像是孤身长途跋涉的旅人,终于回到了家门,终于寻到了可以尽情宣泄苦楚的人,它在她的内心深处悄悄哭喊:“我好疼啊!”
那刚才明明已经渐渐消退掉的疼痛,此刻忽然变得清晰剧烈起来,似乎也在响应那个声音。
难道真的是伤口更疼了吗?她甚至感觉眼睛有些热热的湿润,她只能咬起唇瓣来抵挡这如山崩海啸般来势汹汹的情绪。
见她紧咬着唇瓣,甚至都快咬出了牙印,玄瑞辰不假思索地伸出了手,快速又轻柔地拯救了她的唇瓣,将自己的手指伸到她唇边,满脸心疼地说:“皇姐疼就咬我吧,不要咬自己。”
一旁见蝉雨包扎完毕,上前帮忙给玄扶桑整理衣服的烟雨皱了皱眉,却没再说什么。
他这一举动落在玄扶桑眼中,只觉得可爱又好笑,也让她得以从刚才突如其来的的情绪中分心抽身。
平复了下呼吸,她用调侃的语气笑着轻轻摇了摇头:“不要,我嫌脏。”
“皇姐……”他语气又忧又急,拖长了音唤她,随后又要迅速开口道:“那我去洗。”
玄扶桑只轻轻拉了下他的手,玄瑞辰立刻就本能地顺从了她的意思,留了下来。
他的大脑还没回到以往冷静的状态,就听她无奈笑道:“玩笑罢了。”
蝉雨此时也从刚刚紧张无言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皱眉问道:“殿下,难道还疼吗?要不我再拆开看看,是不是药有什么问题?”
“没事,其实已经慢慢不疼了。”摆脱了情绪干扰后,那钻心的疼意似乎减轻了大半多。
“真的没事吗,皇姐?”玄瑞辰很担心她只是在强忍。
整理好衣服的玄扶桑起身坐了起来,微微弯下身子,伸出手温柔仔细地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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