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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婶烧热了水,团好的面团也差不多好了,石婶一个一个把它们码在蒸笼里,边说:“馒头下面要垫点东西,我现在放的是荷叶,也有人用笼布和其他叶子垫着。”
石婶边添着柴火边说:“中午过来,婶子教你怎么做饭。”
决明应了,中午再来,石婶做的是野鸡炖蘑菇,蒜香青菜,都不是什么难做的菜,决明记在心里,比葫芦画瓢炒了两盘青菜,这才改变吃清水煮白菜的命运。
是夜,大漠乡的灯一盏盏熄灭,很快,整个乡村没有一丝亮光,后面的大山将村子捧在手中,隐隐像是一座守护神一样。,
“那孩子,聪明的很,一学就会。”石婶对决明赞不绝口,“那模样这么俊,可惜他娘没的早,老岑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挺不容易的。”
“怎么了?看上人家决明了?”石叔裹裹肩头的被子,顺手给石婶掖一下被角。
石婶嗔道:“说什么混话呢!我可舍不得小花,再说,他们家到底有些来得突然,还不知是什么来历呢。”
反正看上去不是坏人就是了。
第四日,里正拄着拐杖来到岑家小院,和岑父坐在院中商量了半天,最终拟定,三月三,在大漠乡开办学堂,愿意送孩子去学堂的,需向岑道年交束脩,而里正则负责差人将祠堂旁的几间屋子打扫安静,安置桌椅,供学堂上学用。
敲定之后,岑道年心中一直悬起的石头总算是落地,只待开春种地,开办学堂两件大事。
里正告诉大漠乡的人,岑道年曾是乙等进士,因身体孱弱,不想cao劳,所以辞官归田,
决明倒是没看出岑道年哪里“孱弱”了,除了身子骨没有常年下地劳作的农民强健以外,走路带风,比一般青壮小伙子走的都快。
大漠乡民风淳朴,十里八乡都没有一个村子能像大漠乡这样有福气,能让一位夫子落脚,里正说完开办学堂的事,不等天黑,就已有人见到岑道年乐呵呵地打招呼,想方设法骗岑道年去家里吃一顿便饭,那亲热的态度仿佛是遇到了失散几十年的亲兄弟一样。
而决明,蹲在自家门口,思考怎么改善生活。
眼下春寒地冻,只能种点耐寒的蔬菜。
决明搓搓手,在屋后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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