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下了最高禁制的催眠术。
那天之后,他所有的目光都转向了娄青。
一面是毫不掩饰的憧憬,一面是疏离淡漠的远离终于,他的目的达成了。
当他看到主人意味深长地笑了,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直至子陵离开了凌霜城,他狠狠地哭了一夜。
“既然如此不舍,当初又为何不说爱呢?”
他浑身战栗,一连狼狈地望着突然出现的主人,泪痕未干,完全不知该如何解释。
“红衣,喜欢娄青么?”
他颤抖着摇头,随即又狠狠点头。
“呵,傻孩子。”
男人淡淡地笑了,笑容却逐渐冰冷起来,化作不解的寒光,直射他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