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了一下,“……不用了。”
方琸住在奶茶店几公里内的一片老式小区楼,楼房大多上了年纪,墙面斑驳一片,南方潮湿的风经年累月地吹,给墙根添上大片灰白的霉迹,楼道大概是因为年久失修,泛着一股子潮味,被昏黄的灯光裹着,曲曲折折地往上通。
老式的楼房最不好的一点就是只有简陋的楼梯把手,越往上走越有种会一脚踏空的不安全感。
方琸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来看几眼姜槐,嘴里提醒着,“第一次走会有点害怕,扶着墙就好多了。”
姜槐看了眼一蹭一手灰的墙壁,没下得去手。
大概是灯光暧昧,视线朦胧,方琸转过来的半边侧脸被漆上了莹白的光泽,温柔得有些动人。
再细看,又像是臆想出来的错觉。
姜槐将视线生硬地转开,没应声。
楼里灯光昏暗,他低着头往前走,没留神下巴磕到了一个圆圆的后脑勺。
方琸停下步子,说了一声,“到了。”
方琸的房子不算太大,但一个人住绰绰有余了。
两室一厅,看得出是老房子,但打理得很干净,坐在客厅还能望得见外面阳台上成排码着的绿植,葱葱郁郁、自由恣意地生长着,从中便能窥见主人的温柔和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