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这话一落,一众人都将目光转向他。
何韦笙看了这一眼,顿时愣住了,他眼神好,又是个会认人的,班里的同学大多扫过一眼便叫得出名字,这会儿看着方琸帽檐下的小半张脸,愣是没什么印象。
方琸从前便不爱参加集体活动,但这会儿可没人顾你性子冷的还是热的,几年也就见这么一回,除了个别人,名字和脸早就忘得七七八八,来了酒桌上就得守规矩,因此都热热闹闹地把酒满了,没人扫兴。
被罚酒的人还没说话,旁边的人先开口了。
姜槐若无其事地替人拒了,“他喝不了,这酒下去得胃疼。”
旁人不知道,但姜槐对方琸的酒量是最清楚的,一杯就醉,不能再多了。
这话一出,谁也不好再劝。
姜槐话音一转,在众人异样的眼光中笑了笑,“这样吧,我替他喝了。”
众人哪敢有什么异议,唯一一个说了声“这好像不合规矩”的,被旁人拿眼一瞪,也悻悻地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