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印象中,方琸可从来没穿过这么童趣的睡衣。
姜槐指尖发痒,眼神发沉地朝旁边瞥了一眼,把睡衣递了过去。
方琸完全不知道这人的恶趣味,接过睡衣,弯着眼对姜槐笑了笑,随即又欲言又止地抿了抿唇,“你能不能转过去呀。”
方琸越是一副好商好量的语气和模样,就越是让姜槐起了想逗他的心思。
反正方琸自己都迷迷糊糊的,脾气又软,过后想起来估计也不会找他算账。
不过还是算了,姜槐轻叹口气。
背过身好一会儿,时候差不多时姜槐转过头,目光顿了顿。
方琸正低着头掀开被子一角,穿着企鹅连体睡衣的他看起来像只温顺无害的小动物,兜帽垂在身后,扁扁的尾巴笨重地拖着,显得有些可爱得笨拙,他大概没有意识到身后正站着危险而矫捷的捕猎者,就这么露出一小段白皙单薄的后颈,像是对人完全不设防。
姜槐站在原地闭了闭眼,无声地转开了头。
姜槐低头给方琸掖了掖被子,低声道:“睡吧,我就在客厅,等你睡着了再走。”
方琸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站在床边的姜槐,问他,“你不睡吗?”
姜槐好像笑了笑,又好像没有,“我要回家里睡呀。”
“噢,”方琸好像懂了,将放在被子外面的手重新藏起来,轻声道:“晚安。”
“晚安。”姜槐关了床头的灯,随后离开了房间。
方琸睡得很快,第二次打开门时,他小半张脸都陷入被子里,鼻腔发出轻微而绵长的呼吸声。
姜槐站在方琸房间的门口,手搭着门,无声地望着方琸恬然的睡脸。
那一刻,估计只有他自己明白自己心里想的是什么。
如果此刻有人问起姜槐记忆里印象最深的场景。
不是当初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说话时,方琸在电话那头有些疲惫地和他说,“姜槐,我好累了。”
反而是两人还好着的时候,大概是冬天,两个傻子跑到人迹罕至的山上去看流星。
山路刚走到一半,姜槐忽然有点耍赖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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