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自己那床被子下了床,往方琸床边走来,真到了人家床边,还能彬彬有礼、装模做样地多问一句:“我能上床吗?”
方琸整个人简直要冒烟了。
偏偏姜槐并不打算就这么把人放过,又耐心十足地重复了一遍,“能上吗?”
于是方琸只好勉强忍着羞臊,讷讷道:“……能。”
姜槐这才收敛一点,安安分分地躺下了。
单人床毕竟位置有限,哪怕不像学校宿舍那样狭窄,两个成年男人并排躺着也很难施展得开手脚。于是,将方琸搂进怀里也变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姜槐忍着没将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清心咒,顿时感觉自己从身到心都被洗濯得干干净净。
两个人就这么安安分分地挨着。
过了一会,小腹被冰了一下。
刚脑子里都是上次存的那张照片,忍不住偷偷摸了一下人家腹肌的方琸脸红了红,磕磕巴巴道:“我、我不小心的。”
“……”
姜槐木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