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肯定要去的,至于三弟,年级还小,听听先生的意见再说吧。”林方勤靠在床头回答道。
见夫郎欲言又止的模样,多年夫夫,哪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也不想夫郎心里有什么疙瘩,微微叹气道:“悦悦,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林家几代前也算官宦之家,长辈们总是放不下昔日荣光。我又何尝甘心子子岁岁就这样蹉跎,可惜我实在不是科举的料,只能勉力供养弟弟们出人头地,却苦了悦悦跟着我没过一天好日子。”
赵时悦听丈夫说完,红了眼眶,扑到他怀里说道:“我没觉得现在日子不好,我也知道弟弟们就算只考中个秀才,对家里也有很多好处。可是地里那点收入也没多少,二弟考了两次都没过县试,也不肯找个营生,靠你那点进项也不知道能不能再供三弟科举。大伯可是说了,三弟很有天赋的,总不能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