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脏想要伸手去摸。
看到这举动,“唰”的一下,白癸脸色涨得通红。
一把拽住郑松源的头发,惊慌道:“你他妈的别动!!”
大半夜的在这空无一人的拆迁楼一吼,还带着回音。
郑松源微微一愣,缓缓抬起头,看到月光下的人低着头,抓住自己的头发的两只手还在颤抖,带着哭腔,隐忍地说道:“抱,抱我上去,拜托了。”
沉默了几秒,郑松源的呼吸有些急躁,闷闷回了一句“好”,然后二话不说轻松的将对方打横抱起。
门没锁,进来之后,白癸发现,这房子根本没有锁的必要。
家徒四壁,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一张双人床,被子还未来得及铺好,对面有一张长桌子,一把单人椅,桌子上还摆着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泡面盒,里面还飘着几根烟头。
郑松源将人放到床上,动作温柔至极。烦躁的揉了揉脑袋,几个跨步,急忙开了灯。折回来后紧皱着眉头,几分粗鲁的扒开对方的腿,发现牛仔裤上并不是血迹,心脏终于恢复了正常跳动。
“不是血,太好了,幸好没事…”。
高大的个子慢慢直起身,从背后拉过单人椅,单手捂着额头,郑松源无力地坐了下来。
白癸被这一系列动作弄得相当无措,久违的羞耻心都被调出来了,腿间黏糊糊的,好像还有些异味。
幸好他这个人本来脸皮就厚,重生之前什么场面都见过,心里慌,但面子上还是得挂得住。此时已经调整心态,支起身子坐了起来,尴尬地反问道:“怎么会流血…”
但是,正常大男人又怎么会突然失禁...
难道这具身体真的有什么隐疾吗…
听到嘟囔声,郑松源抬起头。
白癸微微一怔,灯光下那张脸很是冷峻,没有了傻气,炯炯有神的目光从发丝中透了出来,透露出几分威严的味道,被这样的眼神盯着,似有似无的熟悉感,不知不觉间背后竟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郑松源冷声说道:“林上水。”,顿了顿继续深沉说道,“我知道这两天的事情,对你打击很大。甚至,还失了忆。”,说完自己也感觉荒谬到不愿意接受似,郑松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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