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声音里透着抑制不住的兴奋,白癸面无表情走进了里屋,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看到郑松源裸着上半身,绷带看样子是重新包扎过了,倒是比他包的好得多,看起来很是专业的样子。半眯着眼扫了一眼,身旁一瓶药酒,郑松源的右手胳膊肿的很高,泛着不正常的紫红色。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特别健康完整的地方了,不痛吗?到底是因为什么,你可以对我笑得这么开心。
上辈子一些画面飞速而过,白癸努力压制住心中的厌恶感。
不过对方似乎比他更加敏感,郑松源站在原地,慢慢收起了傻笑,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眼尖的他发现刚进屋的林上水似乎瞄了一眼自己身边的药酒。顿时觉得自己失误了,立刻盖上药酒盖子,穿上鞋就要奔去窗边,准备散散味儿,“我忘记了,你现在对气味敏感的很,我开窗散散味道。要不,你先出去院子里坐坐?等味道散开了,我再叫你进来吧?”,边说边着急的往窗户那边奔去,白癸垂着眼睛,看着郑松源“笨拙”的身影,那些伤口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