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的男生回过头,什么也没说,回了一个傻兮兮的憨笑。
郑松源虽然身体带伤,但却恢复的极快,干活手脚特别麻利,很快热水就准备好了。正如他刚刚所说,果真是个特别大的木桶,想了想,只能放到里屋的床边。郑松源带着伤跑前跑后,耐心的试了水温,还体贴的将屋里能看到院子的窗户用报纸都糊上了。准备好所有才站到林上水面前,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自己行吗?”
白癸抬起头,望着郑松源,面无表情缓缓点了点头。
笑了笑,将洗好的毛巾搭在盆边,“我去外面等你,需要什么你就喊我。”
“好。”
对方离开后,白癸望着冒着热气的木盆狠狠叹了口气。头发应该很久都没有修正了,微长的刘海遮盖住了他的双眼,视线越来越模糊。突然有一瞬间,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可能真的回不去了,曾经的白癸也真的已经“死”了。他必须要接受现在的一切,用这个身体继续活下去。
脱了身上的脏衣服,钻进了木盆之中,水温微烫,是能接受得了的温度。
没过一会屋外传来郑松源的询问,“水温还可以吗?”
白癸将脑袋从热水中露了出来,回道:“可以。”
“哦,那就好。”
“......”,望了望门外,刚好能看到郑松源的长腿,白癸犹豫片刻,还是开口说道:“饭桌上还有些邻居大姐打包的热菜,你也饿了,赶紧吃点。”
屋外的郑松源“哦”了一声,随即又问:“你吃了吗?”
“吃过了。”
“哦,那就好。”
对话到此为止,隔着一扇墙,两个人都闷不吭声了。
郑松源从柜子里找了个像样的碗筷,凑合地洗了洗,换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坐姿开始低着头开始吃饭。里屋的白癸泡在热水里,身心都渐渐舒展开来,或许是时候要放弃以前背负的所有开始重新生活。在水中他摸了摸自己的心脏,能感受到有力的跳动,用力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吗?
正当他即将要陷入沉思,郑松源的声音传入耳间,“我是考上了警察学院,但是,读书的时候我把人给捅了,所以被勒令退学了。我父母在去市区看我的时候,大巴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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