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油然而生。
萧亦珝此时正平展双臂,便于那内侍为他系上腰带。
“和书呢?今日似乎是他值夜,怎成了你?”
岚芜体恤和书,并不让他做伺候人的活儿,为免和书受人诟病,还特意给他安排了一个值夜的轻松差事。和书嘴上感激,心里却不屑一顾,但不屑一顾是真的,他从未做过活儿也是真的,这恐怕就是所谓的“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回主子,和书还未起。”那内侍小心翼翼地答道,“说是身子不适。王总管特免了他的值夜。”
“身子不适,便去给他请个大夫,大夫开的药,务必让他全部喝下去。”萧亦珝对着镜子理了理发冠,漫不经心道,“去将王总管叫来。”
“是。”
“哦对了,以后不准他出入这个院子,既然病了就好好养着,不必出来走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