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重击,齐齐昏了过去。
几个心腹费力的将人抬起,扔进了后院一个破旧的柴房。
等慕容易笙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废弃的木板床上,动弹不得,且身上未着片履,嘴巴里塞了根布条,颇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之感。
而他的好皇兄,正坐在离他不远处,拿着把匕首细细擦拭。
那匕首看上去极其锋利,泛着刀光,还沾了星星点点的血迹。至于上面的血是谁的,慕容易笙不敢多想。
“皇弟醒了?”平淡的语气,平淡到接近诡异。
“唔唔唔......”
慕容易笙眼看着慕容易寒向他走来,心中的惊恐不断放大,忍不住嘶叫起来——直到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贴上他的下身。
一股被毒蛇缠绕的感觉充斥心间,阴冷、黏腻......使他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冒起了鸡皮疙瘩。他想哀求、想讨饶,可发出的只能是“唔唔”的声音。
“皇弟,放松,做哥哥的怎会为一个女人与你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