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来越用力地碾,好像要把纪越清的声音给挤出来似的,但纪越清就是不发出声音来,她在忍。周淮洺打开床头灯,要看清她这一刻的表情。
她脸色如一张白纸,好似汗毛都在打颤着,脆弱得像只蝴蝶。
“还跟我装呢?”
“我、我装什么了?”她问。
“民政局那天你在外面抽烟,我都瞧见了。”
周淮洺看女人从没出错过,绿茶婊就是绿茶婊,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
“我已经戒烟了。”
周淮洺拍拍她因恐惧变得苍白的脸:“我看你能装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