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越清的底裤上抵弄,实在很用力,捻得她痛出喑哑的声音。
打底裤被湿出了一个深色的圈,周淮洺把打底裤连着内裤从她腿上抽下来
周淮洺把她的雪纺衫推上去,露出皎洁如月的背,他落下稠密的吻,每吻过一处,便留下情与欲的湿。
她一瞬间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株从根茎里腐烂的叶子,她再如何呵护自己,也无法长成欣欣向荣的样子。
Past would last me,今夜又将成为她另一个不愿提及,却又如影随形的过去。
周淮洺释放出自己的欲望,是出笼的兽,谁也拦不住。
他两指剥开纪越清的两迭花瓣,像剥开她的衣服那样轻佻,又像剥开她的端庄那般兴奋。
随后便是没尽头的碾压,借着酒精让恶意肆行,先是闯入她的防护,再是破坏她的青涩。他没料到这是纪越清的第一次,但也没换来多少温柔,反倒更鼓舞他占有她。
温濡的腔壁裹紧他,周淮洺失控,擒着她的一截腰肢往深处挺弄。忽然他撕开她肩头的衣服,沉首吻住她肩头那一对翅膀。
那对翅膀很像他徽章上的标志,但不同的是,徽章上的翅膀将他送往广袤的蓝天,她肩头的翅膀把她禁锢在狭窄的空间里。
周淮洺每动一下,都像在给她上刑。最后到底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周淮洺送入几十下后,把jingye射进她的紧密湿热里。
纪越清成了羸弱的树叶,谁都能轻易地将她凌碾成泥。
周淮洺亲吻了纪越清的脸颊,把她裹在自己夹克里面。纪越清站不稳,却不愿接受周淮洺的帮助,周淮洺也只得抱她回家。
酒意消散前,他又在床上和纪越清来了一次,她被衣服束着手腕,腿脚都把控在周淮洺的手里,没什么由得了她自己做主,甚至呼吸都控制不住。
周淮洺越动越快,越动越深,直出直入,腹背都积了nongnong的汗水,汗珠沿着他的肌rou滚落,滴在纪越清身上,像火烛的眼泪,快要烫化她冰凉的肌肤。
她哭花了妆,眼线淡淡的晕开,唇膏也被他亲出了界,不再是端庄淑女,反成了个妖魔般的女人,更勾得周淮洺心痒。
最终周淮洺的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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