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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平时不好好练功。”陆焰拿剑柄敲了敲莫知年的脑壳。
他把剑扔给莫知年:“擦干净了。”
陆焰到枉水阁外,先掐诀变出一面镜子,整理好冠容,才踏入枉水阁。枉水阁立于一片幻湖之中,不经七河和陆焰允许,无人能破幻境,踏入枉水阁。
陆焰念诀,接着枉水阁的湖面上浮出一座桥,陆焰踏着桥通往湖心的阁楼。
除了陆焰,没人闯得了枉水阁,因此七河没有关门的习惯。
瞧见陆焰,七河仍没得好兴致,淡淡问道:“你怎么来了。”
她想念拂流真人时,陆焰这张脸也不管用了。她软绵绵地趴在榻上,肩靠着凭几,仿佛万事都与己无关。慵懒之中,别生媚态千万。
好歹她还知冷热,身上裹着一件厚裘。红裘之下,是欺霜赛雪的肌肤。陆焰执起她藏于裘下的手,吻一吻她的手背:“心情不好?”
“好,谁说我心情不好了。”
“整个鹭山府都知道你心情不好。”
鹭山府因七河而生,七河若是高兴时,鹭山府百物生辉,不高兴时,众生凋敝。
当年拂流真人离七河而去,七河哭了整整一年,她的眼泪是圣霖,周遭万物吸收她的眼泪,相当于得了她的修为,成精的成精,化形的化形。
两千年,因七河庇佑,鹭山府繁荣兴盛,是修道者梦寐以求的圣地。
但是,七河这个女人,情绪多变,她高兴时,鹭山府万物沾光,不高兴时,万物跟着遭殃。
外面下雪,就是七河心情不好的证据。
陆焰不像鹭山府其它人那样怕七河,面对七河,他向来直言。
“鹭山府的万物皆是你的子民,为了他们,你笑一笑可好?”
“笑?你扮做驴让我骑,我便笑给你看。”
陆焰面色瞬间发黑。
“府主不愿意啊,那就别要我这个老人家笑了,长鱼尾纹怎么办?”
七河青春永驻,百年千年万年,都是十八岁少女的样子,但她的心苍老啊,她看着自己的旧友一个个变老,又死去,死时候皱纹满面,便也担忧自己成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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