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脚趾扣着他胯下之物,她笑得单纯又可恨:“硬了呢。”
他无所谓地和她谈及其它:“今日段上仙找你何事?”
“长辈说话,是你过问的吗?”
七河心虚,可不能让陆焰知道,她怎么谋算着取了他的记忆,让师父回来呢。这孩子是很小肚鸡肠的。
陆焰执起鞭子,鞭头隔着衣衫打在七河的乳上。
哎呀。
七河叫。
鞭子上的细穗甩在娇嫩的乳儿上,片刻疼罢,像小蚂蚁在啃她的乳rou。
没有很疼,只是被人拿鞭子打,有些羞耻。她很久没被人拿鞭子抽过了,上一次…是叁千年前了。
她光着身子去河里游泳,还收了河神给她的贝壳,她摘了里面的贝rou吃,晚上河神来鹭山府提亲,对师父说那贝壳是给她的聘礼。
师父要她把贝壳还给河神,可贝rou被她吃了,贝壳被她扔了,她拿不出来。师父亲自去河神庙里赔罪,又从河神那里得知她经常光着身子去游泳,还收了很多小礼物,气得师父拿鞭子打了她一顿。
师父说,给她修为是为了让她好好修道,不是让她招蜂引蝶的。
师父的鞭子比陆焰的鞭子狠多了,打得她皮开rou绽,再也不敢不听他的话。
陆焰见自己打她,她还痴痴的笑,想她是不是有病?
他拨开七河的衣服,见她乳上红痕,忽然仿佛一把火在心上燃烧。
他颔首,褪下七河的衣裙,七河赤裸地躺在他面前。她没忌讳地张开双腿,催促他:“今天不要再磨我了。”
陆焰被她放浪的动作惹得恼羞成怒,他怀疑她段昔梵面前也是这番,凤目里寒光横流,严肃地问她:“你能不能矜持些?”
“矜持?我素来不是矜持的人,你爱矜持的,就去找个矜持的女人,我可没限制你。”
“你…”
算了算了,陆焰就是要被她气死的命,认栽。
他捏起丹药,推进七河xue里。温度好似一颗冰珠,七河叫了声:“好凉。”
“等融化了便不冷了。”
那冰珠不予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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